雪花肆意地飘,毫无规律地争相扑打在汽车挡风玻璃上,然后化作雪水,顺着玻璃留下来,形成一条条水痕。
我坐在司机的位置上,发动汽车,第一次开上了高速公路,背后是越来越远的婆婆家,我回去了,但是没见着婆婆。
中午的时候,对着相片跟婆婆说了会话,他们说,这样的话婆婆就知道我回来了,嗯,婆婆,我回来了。
上海的最后两天太累了,我还打算去梦见婆婆的,没想到一倒在床上便睡着了,天气太差,没法上山,等过年吧。
妹妹的学习有点儿伤脑筋了,不知道该怎么办,发现做人真的很累,自己活着累,养孩子累,照顾老人累,干啥都累。
迷失在两边雪白的风景里,其实我多想再多看几眼,2010年的第一场雪。
这两天多出来了几个群,加上原来辩论社的群,突然全部活跃了起来,这个神奇的空间每天都诞生着不同的八卦,
我甚至来不及看两句话,就被一人一句的刷屏弄得一片混乱了,八卦也好,确有其事也好,至少说明大家是开心的。
这次上海之行,玩到了很多也学到了很多,认识了很多新朋友,尤其是上海大学的那群小孩儿,超级可爱。
仿佛无论何时一起疯一起玩都是我们之间共通的话题,都是可以打破任何隔阂,拉近彼此距离的最有效的一招。
在为期一周的相处中,发现了一些真理:
第一,有些看起来斯文的孩子其实很闷骚。
第二,千万别跟莫大辩社比唱歌。
第三,我们队的阿信和小衣很受欢迎。
第四,上海大学的设施和堕落街果然名不虚传。
第五,上海真的超级大,比武汉还大。
辩论赛也算是认认真真地打了几场,居然是当了两次二辩和两场奥瑞刚,对我来说还是很新鲜的东西吧。
尝试新东西真的有一种特别的吸引,只是首先要鼓足勇气,其次还是要认清楚现实。
我知道我是一种全新意义的打酱油,比纯粹的打酱油多一点,比专业的打酱油少一点,
也好也好,至少不用太大压力,跟着自己的兴趣儿走下去。
这年头,我们六人军团想见个面都那么难,协商了快一两个月了,仍旧定不下来,不过大家都还在努力中。
现在的愿望,就是期待着能和她们见面,说说这半年来遇到的人遇到的事,重温以前大学的时候大家在一起的日子,
享受现在规律但是满足的生活,开车接爸爸妈妈下班,回去陪姥姥姥爷吃饭,跟老妈手挽手,跟老爸肩搭肩,
可以想象到两个月后的不舍,怎么好像越长大就越留恋了,或许是转了一圈还是发现家是最靠谱的吧。
什么都可以变,但是家不会变。在他们心中,我永远无忧无虑,永远都是孩子。
只是有时候,他们没意识到,我也在变。
雪化了,天晴了。
结束了,开始了。